舒也

只要我主动!我们就有故事!
新的学年新的梦想:成为逢田的浩志,变成小坂的雪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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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诹纱】随笔-哨向paro

*很随性的一截没头没尾的段子,掺杂了一部分的哨向设定,算是和那个八百年前的前篇一个世界观。大半夜写得脑子不清醒......所以看不懂一定是我的错不用怀疑,想说的两个故事混一起了。(

*逢田友情出场,互怼组纯粹友谊向,完全损友,是世界第一的搭档(喂

*可以的话再往下,感谢。

*名词注释:

精神触须:可实体化以产生攻击力,可构成精神屏障。

精神体:反映主人潜意识的精神动物,生活在精神域中,可被召唤到现实世界。eg.小黛雅

精神触须、精神体、精神域的状态都与主人的精神状态有关。

匹配度测试:塔用以匹配哨向关系的测试。测试数值越近,两人匹配程度越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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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命运,所谓命中注定,在齿轮悄然咬合并转动起来之前都不会有放送预告。降幡早早告诉了她,那个人就是她的天选之人,她一辈子无法摆脱的际遇与羁绊,是她后半生要用一切去守护的人,可她瞧见她第一眼,只觉得这个女孩儿实在是过分娇小,明明是量身制作的制服落在她身上肩线却直往下溜,侧颊干净的线条与肩后柔软的发像极早些年邻家高高兴兴黏着小宫、叫着她姐姐的初中生。小宫不由得有些失礼的想着,这样的人怎么会站在塔里呢,这里也太不适合她了。那些时候的小宫尚还青稚,日后好看过头诱人犯罪的漂亮脸蛋还带着点儿稚嫩,也还会真心实意地为着素昧平生的人想这想那,毫不吝啬自己的善意。可是逢田又与那女孩儿不同,她眼尾缀着笑,仰了头瞧她,撇了唇角若有所思念着她名字的时候,她闻到她身上浅淡的薄荷香,味道干净清凉。

“我是逢田,相逢的那个逢,逢田梨香子。”

小宫将双手叠在制服裙前,礼数周正地给她鞠躬行礼。“我是小宫有纱,是塔的二期生。” 

小宫瞧着逢田,嗅着她身上的薄荷花香,行正端直,没有半分越界。


降幡告诉她,逢田就是她的天选之人,可是却没告诉她,是哪一种天选。经年之后,Aqours九人的闲时小聚不知怎地提及此事,小宫眼睁睁看着降幡在桌子对面翻了老大一个白眼,坐在她身侧原本正嬉闹着的小林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,半个人瘫在另一个当事人身上,而逢田忙不迭地用神眼暗示自家立德把小林扒拉下来。

“匹配度连小数点后两位都一样的人,当然是塔的官推情侣啊。”高槻笑嘻嘻。她不做情报贩子好多年,可手里那些个暗线还是实实地攥着,当年那几个人纠结如乱麻的爱恨情仇早被她当八点档看了个爽,这时随口一说就是一个小爆炸。

无视于闹腾鬼齐藤哇啊哇啊的惊叹声,小宫不置可否,揉上嘴角的痣。她被后半句无来由地震得有些心慌,半边身子麻麻痒痒。她和逢田的被拉郎历经数年不平息,直到烦不胜烦的逢田拽着自家小哨兵去扯了证并大肆宣扬,那些个被伤透了心的cp粉才偃旗息鼓各回各家。于小宫有纱而言,她懒懒散散的性子本是不会对这样的事儿起什么念头,可那只水獭晃晃悠悠不请自来地在她的心里头住下了,甘甜酸苦的滋味一并而来,哪怕是这样平和的日子里她还是时不时会指不住的胡思乱想,逢田笑她像只怕寂寞的兔子,可小宫有纱想着,她可能只是在害怕手稍稍一松,诹访就会溜走。

微凉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,不远处的逢田忽地啧了出声。小宫由着那只手的主人在她手背上轻重不一地划着道道,由着那条精神触角缠绕上精神域里缩成一团的雪白兔子,一下一下地给她顺毛,抬眼看去的时候,诹访的目光飘飘悠悠地落往了远处,反倒是被她搂在怀里的爱奈关切地看着她,一双大眼睛水汪汪。


小宫有纱忽地又想起了那些年前降幡对她说过的话。

降幡从来没有说错过,逢田梨香子于她而言确实是命中注定的人,是命运纠缠的孽缘损友,是同生共死的伙伴和挚友,她理所当然拼了命去保护她。
可诹访呢?

小宫蹙着眉往下想,想要把自己从丝丝缕缕的情绪里剥离出来,理智客观的给出评价,可现实与理想的偏离度太大,不知不觉间她只是把自己越缠越深。她早已陷入对诹访奈奈香爱恋的沼泽不可抽身,越落越深又心甘情愿。

诹访终于是将手上的游戏玩完了一局,屏幕上的full combo 闪闪发光。小宫盯着屏幕,又顺着屏幕往上看着那张脸。诹访被看得有些莫名,偏了头鼓了一边脸颊看回去,墨黑的瞳子平静安和。

小宫有纱极其自然的收回了目光,哪怕精神域里的小黛雅正砰砰撞着边界,扭扭捏捏地诉说着想找果南玩儿的愿望。

今天的Aqours茶会散得早,那火热的圆轮还来不及落下,明亮灿烂的抚过叶尖、湖面和地表。

室内的冷气呜呜吹着,赖在后边儿的逢田显然不想太快离开冷气的怀抱,隔得远远地给她挤眉弄眼,仗着自己的向导身份大剌剌在小宫脑子里喊话。“你等下不打算和诹访去哪里约个会吗?我这里有备选方案噢。”

有纱怔着,心里念叨的你又想干些什么还没说出口,就看见逢田缩起了身子双手合十,虚情假意的摆着道歉的姿态。她转头,瞧到诹访把从她肩上探出的头缩回,洁净的草木清香退了去,抬眼无辜看着她。诹访怀里不知何时多了只白色的垂耳兔,耳朵尖生了层黑色的绒毛,这会被诹访揉着脑袋,一对翡翠眼珠也定定看着她,如出一辙的无辜呆愣。

小宫转念瞧了瞧自个儿的精神域,果不其然的空无一兔,一个不留神就给它溜了出来。溜出来还不算,直直蹿进了诹访的怀里。

到底是谁家的兔子。

有纱伸了手去摸小黛雅的长耳朵,软糯的声音飘悠着落进她耳朵。

“有纱今天很开心?”

有吗?

小宫搓了搓手指,视线抬了抬越过诹访,玻璃门上映着的自个儿嘴角挑得不能再明显。向导向来对哨兵的精神状态敏感,毋论是今天快把尾巴转成花的小宫氏大型犬。

“算是吧。”于是她就这么答了,安安心心地任由交缠着的精神触角把情绪传递了过去,一心一意地想给小黛雅的耳朵打个结。

——而小黛雅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记兔腿飞踢。

奈奈香垂着眼,冷眼旁观有纱作妖。外边儿的阳光太烈,灼得在宅派的她生不起一丝丝走动的念头。

“有纱。”于是她念她名字。

“嗯?”

“外面好热,不想动。”

小宫有纱抬了眼认认真真地看她,目光直直看进她的眸底,她一贯如此,只是那目光带着浓稠的温热和纵容,烫及椎骨。

“那坐一下?晚点儿等热度散了再出去吃。”

“想吃冰。”奈奈香偷偷勾了唇角,紧了紧怀抱,把脸埋进兔绒里,只留着眼睛滴溜溜看着小宫。黛雅的身上沾得全是小宫惯用的乳液味道,奈奈香抽抽鼻子,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埋在名为小宫有纱的花海中。

“还是之前的那个味道?”

“想吃新品的海盐。”

“别吃太多了。”

“啊,反正有纱会帮我吃完的。”

又在耍赖。

小宫张了张嘴,劝诫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,最后又被她咽了回去。她就垂了眼无可奈何的看了回去,奈奈香勾着她右手食指百无聊赖地摆来摆去,理所当然的无辜看着她。

这又有什么办法呢,小宫有纱。

她弯弯手指勾了回去,皮肤贴合的地方传来对方稍低的体温,于是她紧了一些,又紧了一些。


你可早就栽了呀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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